了吗?”
“天天一堆补品,早没什么大碍了,”徐幼宁低头道,“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燕渟不动声色地摆弄着眼前的茶杯,将声音压低:“我是你的哥哥,就该保护你。”
徐幼宁眼睛一亮,转向燕渟。
正要说话的时候,燕渟抬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今日来凤阳宫赴宴的人不少,旁边不时有人走动,说话的确需要小心。
“你信我了?”燕渟问。
徐幼宁点头,想了想,忍不住道:“我从来没有不信你。”
燕渟闻言,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那天我说了那些话,你是不是很生气?”
“生气做什么?”燕渟道,“我只是,有些后怕,没有做足准备便把这事告诉你。更何况,徐老太太才出事,你心里定然不好受,我跟你说这事,只会把你搅得更乱。”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天说呢?”
太子不敢告诉自己,祖母病逝的消息,是因为担心自己受刺激。
燕渟这边,却好像生怕自己受的刺激太少一样,先告诉她祖母的死讯,再告诉她自己的身世。
燕渟无奈道:“我那会儿想得比较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