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的手有点肉,抓起来软乎乎,这回疫病过后,手也跟着瘦出了骨相,只握着一把骨头,着实可怜的紧。
他叹道:“我知道,祖母是你最亲近的人,她走了,你很难过,可你现在有我,还有小黄,你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我说的不是这种孤单。”徐幼宁小声道。
太子疑惑道:“那你说的,是哪一种?”
徐幼宁苦笑了一下。
“我的妹妹,徐幼姝,你知道吗?”
太子知道有这么个人,素心跟他提过,徐幼宁每回回家的时候,这个徐幼姝都会跟徐幼宁拌嘴吵架。
“她来惹你了?上次不是没见她吗?”
“你听我说嘛!”徐幼宁道。
“好。”
“徐幼姝是我爹最小的女儿,也是太太生的嫡女,上头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是家里最得宠的人。”
“所以,她仗着嫡母撑腰,喜欢欺负你这个庶姐?”
“我不是说她欺负我的事。”徐幼宁眨了下眼睛,回想起从前的一些事,“其实小的时候,我和徐幼姝常常在一块儿玩的,有一回我跟徐幼姝到亲戚家里做客,我们俩拿瓦片在水池子舀水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