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你不要这么做,李深,今儿我是为幼宁而来的。”燕渟眯了眯眼睛,“幼宁的处境,你应该很明白,锦衣卫的人不敢动你,对幼宁,他们可没什么顾忌。”
一阵沉默。
正是因为幼宁有危险,他才不顾一切来文山书院,有他在,锦衣卫会忌惮。
“你这么好心?”太子冷冷道。
“他是好人,”徐幼宁刚说完,忽然想起上回在街头对太子放暗器的人,极有可能是燕渟,又改口道,“他不会害我的。”
太子听着徐幼宁的辩解,又想起先前那一声娇滴滴的“燕渟”,目光一斜,“谁让你坐在这里的?”
“哼,”燕渟伸手,敲了敲铺在榻上的衣裳,漫不经心的说,“我的衣裳放在这里,我自然能坐这里。倒是你,坐在我的衣裳上头,真是不见外。”
燕渟这嘴巴果然狠毒,简简单单两三句,便把太子说得黑了脸。
徐幼宁见他们俩一见面就吵,再说下去怕是两人要打起来,她心中焦急,赶忙抱着太子的胳膊,挡在他跟燕渟的视线之间:“殿下,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关进来,是皇上的旨意吗?”
太子没有回答徐幼宁的话,站起身单手将徐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