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她掌心痒痒的。
离开京城的那天早上,她的胸口还被这胡茬扎疼了呢。
“徐幼宁。”太子蹙眉。
徐幼宁手上是使了点劲, 掐得他脸有些疼。
“李深,真的是你?”徐幼宁听着他的低吼,却“哇”地一声哭起来,扑倒他的怀里。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虽然比她想的要晚一些,可他还是赶在她死之前来了。
太子本来满心责问, 见她如此依恋姿态,怒火立马烟消云散了。
抱着她,温柔道:“嗯,我来了。”
徐幼宁扒着他的肩膀,正想仰起头去蹭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伸手去推他。
可她身上半点力气也无,哪里推得动她。
“怎么了?”
徐幼宁捂着口鼻道:“燕渟说,我祖母是被人故意染上疫症的,我回家去看过她,我很可能也已经染上疫症了,你快走,离我远一点。”
太子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你从莲花巷回来那么久,每日跟我同榻而眠。若要染上,我早就染上了,不差这一会儿。”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