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没有感染疫症的样子。”
徐幼宁最爱的就是祖母,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祖母感染了疫症,不知道会怎么伤心难过。
“殿下。”傅成奚见他这模样,忍不住喊了一声。
“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疫症为什么会出现在莲花巷?”
莲花巷里住的大多是京城各部堂的小官,这些平素接触的就是各衙门的上官,并不会接触什么三教九流。
更何况,莲花巷位于京城当道的地方,即便有疫症,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从中心地段爆发。
“徐家老太太自从幼宁进东宫就一直卧病在床,怎么徐家其他人都没事,只有徐老太太一个人感染了疫症?”
傅成奚的话句句在理。
太子的眸光越发深邃:“你是说,这疫症是冲幼宁来的。”
“我说的不仅仅的冲幼宁而去,”傅成奚的声音越发沉重,“方才我已经与太医攀谈过了,这次疫症的病症跟上月在抚州城出现的症状一模一样,很可能是同一种病。抚州于京城相隔数百里,当中的城池未曾有疫症出现,却出现在京城,显然是有人故意把疫症带到京城。而且莲花巷,做这件事的人一定知道幼宁会回家探望祖母,也知道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