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左边很清凉, 右边很热。
她想往左边动一动凉快凉快,根本挪不过去。
想动一动, 又仿佛被什么棍子抵住,动都动不了。
仿佛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几回,叫她别再蹭了。
她不明白自己蹭了什么。
好几回她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偏生困意太重,眼睛抬不动, 只能将就着睡着。
等到她睡舒坦了,再睁开眼睛。
榻上只有她一个人。
是她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不对,右边明显有一个被人睡过的痕迹。
徐幼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裳,都还在。
月芽是不会爬到榻上跟她同眠的,更不会对她说那种话。她心里有一个答案,却不想承认。
能在这里睡的,只有太子。
他去哪儿了?
徐幼宁朝四周望去,屋子里和院子里都没有他的身影。
走了吗?
既然要走,还在这里躺什么?徐幼宁不高兴了。
“姑娘,你在找谁?”月芽听到屋里的动静,捧着水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