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一会儿,月芽道:“之前的事情奴婢不知道,但奴婢觉得,太子殿下是在意姑娘的。”
“胡说,你别瞎安慰我。”
“不是胡说,是奴婢的直觉,”月芽承认自己的话毫无根据,依旧说得理直气壮,“就是刚刚,我感觉出来的,太子殿下就是很在意姑娘,他好像不喜欢大黄这个名字,可姑娘选了大黄,殿下便说就叫大黄。”
徐幼宁撅起嘴:“大黄不好吗?”
“好啊,”月芽是诚心觉得大黄这个名儿取得好,狗么,不就是这些名字吗?图吉利就是旺财、来福,图好记就是大黄、小黑。
至于王吉说的赤金,好听是好听,就是听着不像狗名儿,倒像人名。
“王公公是殿下的心腹,王公公说叫赤金好,应当是殿下喜欢赤金这个名字吧。”
这么一说,徐幼宁点了头。
赤金是黄的别称,他应当是想选赤金的。
这样想着,徐幼宁突然想通了。
自己跟月芽是一样的想法,而自己跟他,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
若今日是沈云贞沈姑娘在,她应当是喜欢赤金这个名字的。
如此,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