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
既然他不会再做什么,往后她仍可以继续过从前的日子。
素心劝道:“姑娘,在屋里闷了好几日了,今儿早上刚下过去,外头清爽得很,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
徐幼宁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不管太子怎么样,日子总是要过的。
她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要多自在有多自在,何必为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伤心呢?
她从榻上坐起身,坐到妆镜前,叫素心仔细帮她梳一个头。
素心给她梳了一个精致的单螺髻,插了一支和田玉的玉兰花簪,更衬托着徐幼宁的清丽气质。
“素心,今儿能把月芽叫过来陪我说会儿话么?”
“姑娘先用早膳,奴婢马上去把月芽叫过来。”
马车上的事,素心一清二楚,王福元到东宫的事,素心也从王吉那里知道了一二。
身为下人,她不能将这些事告诉徐幼宁,只能尽力让她吃的、住的舒心一些。
今日的早膳,素心准备得全是徐幼宁爱吃的肉馅早点,母子鲜虾饺、百花酿鱼肚、鸡肉拉皮卷、鸭肉海棠果、芙蓉鸡粒酥、酥炸鲈鱼条,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一顿饭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