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福元说,太子在徐幼宁跟前十分随意。
他认识徐幼宁才多久,这便随意上了?
儿子长大了,自然是跟媳妇最亲,这是好事,也是常事,偏偏徐幼宁不是他的媳妇。
慧贵妃一阵头疼。
好歹一国太子,怎么就喜欢这些个毛茸茸娇滴滴的玩意儿?
“王福元。”
“奴婢在。”王福元走上前,往慧贵妃的果盘里加了些冰碴子。
慧贵妃道:“小丫头片子不老实,改明儿,本宫得把她喊过来,亲自训话。”
“但幼宁姑娘现在身子不好,才差点落胎,恐怕受不得……”
王福元本想说受不得惊吓,还好话没出口便收住了。
“受不得什么?”
“奴婢是说她受不得累,”王福元娓娓劝道,“一则娘娘不便出宫,再说,要训话,在承乾宫怕是不妥,最好还是在宫里。奴婢也可能是眼拙看岔,且先使人瞧瞧,若真真的了,隔个十天半月的再把幼宁姑娘传进来说话。”
慧贵妃是个急脾气,自是等不得。
但王福元说的句句在理,再大的事,也大不过徐幼宁的肚子。
“罢了,”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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