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宁只是乘着马车出了趟门,跟燕渟在亭子里坐着说话,这么一个下午过去,腰竟酸的不得了。
垫着枕头仰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满脑子都在想燕渟的事。
燕渟的出现真的太奇怪了。
“姑娘,口渴吗?要不要喝一点玫瑰露?”月芽见她躺在榻上发呆,以为她累坏了,忙上前替她揉脚。
徐幼宁没有说话,月芽按着她的脚,过了一会儿,又问:“方才素心说,今儿厨房里有牛肉,姑娘要不要尝尝?”
徐幼宁还是没有说话。
月芽终于忍不住了:“姑娘,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公主殿下说了什么?”
“不是,”徐幼宁下意识地回道,旋即想起燕渟的叮嘱,好在她在月芽跟前,用不着掩饰太多,于是省去了原委,直言道,“我只是在想这些日子的变化。我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突然认识这么多大人物,实在是奇怪。”
“姑娘是在想,公主殿下为什么请你去喝茶吗?”
“嗯。”
“姑娘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女人,旁人自然想巴结了。”
徐幼宁的心突地跳了一下。
太子殿下唯一的女人……好像说得没错,可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