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难得地弯了下唇角,伸手把徐幼宁扶起来。
许是才习过骑射,他的手掌还很热。
徐幼宁冰凉的小手被他宽大温热的手握着,感觉十分奇妙。
太子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松了手。
“上回说的事,孤已经有了决定。”
上回说的事?
是名分的事吗?
他想好了?
徐幼宁心情忐忑地望向他,他却似不经意地别过脸,叫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若你不想要名分,生完孩子,孤可以放你离开。”
他答应放自己离开?
上次他还执意要给名分,说他的孩子不能来路不明。
“若是你想嫁人,我会帮你。”
嫁人?他怎么突然说起嫁人,还说要帮她?
徐幼宁正疑惑着,忽然瞥见了站在门口的素心,她心里突地一跳,一定是素心,把昨晚她见卫承远的事告诉了太子。
像太子这样的人,身边自然容不得心中有别人的女人。
不知为何,徐幼宁松了口气。
卫承远如今是举人,很可能马上就是进士,甚至庶吉士、探花、榜眼、状元,从前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