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拉过徐幼宁的手,将波动的情绪强行平复下来,和蔼道:“幼宁,现在有一个救你爹爹的法子,你愿意救他么?”
“我?”徐幼宁听得疑惑,手指不安地绞在一处,“太太,我怎么救?”
徐启平有外室这事,陈氏一直耿耿于怀,不愿意让徐幼宁叫自己母亲,她便一直尊称陈氏为“太太”。
陈氏牵着她走到那来客跟前,“这位先生有法子救你爹爹。”
徐幼宁转头看向那陌生的客人。
来人一袭玄色衣裳,上头没有任何花纹,她说不出他身上挂的玉佩是什么明堂,可她瞧得出他衣饰打扮比他们一家子金贵得多,举手投足比爹爹在国子监的同僚们还气派得多。
她有些茫然,只是陈氏怎么说,她就得怎么做。
于是朝着客人拜了一拜:“先生,请您救救我爹。”
来人本来神色漠然,始终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听到徐幼宁这略带稚气的话,端着的气势不禁减去几分,柔声对徐幼宁道:“二姑娘,正所谓礼尚往来,我若帮了你家的忙,你是不是也该帮我的忙?”
是这个理。
徐幼宁点头。
“这么说,二姑娘答应了?”客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