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首歌曲已经全部被拉垮,从一首rap彻底沦为不伦不类的诗句、课文。
beat不beat,flow不flow,氛围感觉更别提,已经被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粉丝们没嗨起来,导师们没嗨起来,甚至连演唱的rapper自己都没嗨起来!
这算什么?
后台,屏幕前,几人面色凝重。
金灵替人尴尬的毛病已经犯了,别开眼不敢看楚楚的表演了:“这队也挺惨。”
祝青衣树袋熊一样挂在金灵的肩膀上,像是长在她身上的挂件,看金灵佛系的样子,像是已经习惯了。
宁若雪这一队画的是粉色桃花妆,眼周还贴着细密璀璨的点点亮片,眉毛拉长,斜飞入鬓,红色唇膏,十分美艳。
而金灵穿了身粉色西装,白色衬衣微微解开两颗扣子,黑发染成一次性的粉毛,前面隐隐遮住眼睛,发型显出一种凌乱的美感;可能是眼线太上挑的缘故,桃花妆到了她脸上,显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邪气。
当然,这邪气在她开口的时候,顿时消失于无形。
“……瞧她吓的那小鸡仔样,她要是在台上哭了,粉丝们不得喷死她啊?”
祝青衣挂在金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