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烤糊了,尤其是先头两条更是焦黑的像木炭,一看就不能吃了。
剩下的几条虽勉强能入口,但让人实在有些难以下咽。
师施有些沮丧,吃了两口,没忍住,最后都给吐了。倒是师桓面不改色,竟都吃干净了。
“别吃了,太难吃了。”倒是师施颇有些羞耻,觉得师桓定是顾忌她的面子,所以才吃的。心里有些难受,“都糊了,吃不下去了就算了,可别吃坏了肚子。”
师桓却摇了摇头,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吃得不是烤糊的鱼,而是绝世珍馐,反正他脸色就没变过。
“没事,这不是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你无需担心。”师桓如此道。
师施:“……”
这到底是夸奖,还是暗讽她呢?
师桓道:“曾经在奴隶营的时候,能有的吃就不错了,谁还会计较味道呢?况且,这还是荤食,更是难得。”
他说得淡然,听得人却心口发酸。
师施怎么会忘了,师桓是从奴隶营出来的。她便是再没有见识,也知道奴隶营的日子有多难过,怕是比之流民也好不了多少。
若是曾经,听到师桓的遭遇,她虽然会唏嘘感叹,但也就那样了。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