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如此珍贵,父亲为何会送给我?”
他想到师容凛要收傅云柏为义子,如此坑儿子,怎会这般好心送他这些东西?
师耘不知师桓心中所想,便笑道:“这些是生辰之礼啊,大郎君难道忘了今日是您的生辰吗?”
师桓愣了一下。
师容凛记得他的生辰?这开玩笑吧,上辈子可没有这回事。
不过他再问下去倒是显得奇怪,师桓便住了嘴,没有继续问。请师耘替他向师容凛道谢之后,师桓看了看天色,沉思了片刻,终是起身朝锦华苑走了去。
天黑了,想必那笨蛋该等急了。
虽然他并不想去,但身为皇帝,自然金口玉言,不能言而无信。师桓这般想着,脚步微微加快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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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伯府。
傅云柏上了药便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了太疼了,若不是强撑着,早便倒下了。
幸好卫国公的出手,否则,傅云柏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在家法下活下来。
谭氏一直在守在旁边。
见儿子睡熟了,也不舍得走。看着傅云柏苍白的脸色,还有上药时见到的那些鞭痕,谭氏眼圈儿通红,终是忍不住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