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训练了,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教下人。
不过关于师桓的,都是大事。
师施一直让喜鹊注意着沉水阁那边,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实心眼小丫鬟,喜鹊尽职尽责的履行自己的责任,回来便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了师施。
师施原本还不信。
可这连着三天,她也开始迟疑了。
想了想,便干脆把净月叫来问了问。
遭了三天的折磨,如今的净月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姿态。手臂间不经意露出的青紫痕迹,已经脖子上哪若隐若现的红痕,无一不在说着这几日的激烈。
以及她哥的凶猛。
做戏做全套。
净月不但需要自个儿叫,还需要自己留下痕迹,可以说是非常的尽责以及专业了。
师施两辈子加起来,也就活到了十五岁,也没嫁过人,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见到这凄凄惨惨的净月,她半信半疑。
所以,师桓其实没有病?
可是若是没有病,又为何不喜人碰触?
如今还是盛夏,天气炎热,训练时,师施是恨不得把自己脱光了。可她是个女孩儿,虽然大庆民风开放,但她也是不能与男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