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那人都已经贴过来,滚烫的唇沿着她耳廓游弋,手臂拦腰将她制在椅背,胳膊上的肌肉毫不留情的碾压胸衣下
一对圆乳,他因酒精殷红的嘴唇缓缓冲她吹气,眼睛眨啊眨的,“我媳妇儿可真蠢,七二五,妻爱我啊。”
“可真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一一
婚前顾衫和钟迟意没提起过傅青,婚后亦是严守此道,只不过每年傅青忌日那天钟迟意都会借口律所繁忙早早出
门,而顾杉则请上半天假与旁的讲师换课,去一趟蓟城所在墓地吊唁旧人。
说是吊唁其实也不算正经的那种,横竖就是把车远远开到墓地阴森铸铁的大门外,放任自己放肆回忆他一两个小时
而已。否则,她几乎怀疑自己在余下岁月里,将会连自己与他过往都慢慢忘记,而没有人记挂的旧人,也实在可
怜。
婚后第三年的时候,她终于被傅家人撞见。
远远的看到傅温车子上的明晃晃标识,顾杉立刻放倒座椅躲藏。
等到觉得对方走了,才缓一口气慢慢起身,可是傅温却只身站在窗外冲她笑的意味不明。
这次由傅温陪着,才得以将花束郑重其事地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