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他吸一口气,只轻声征求她的意见:“能不能不摘掉我的戒指?”
有丝头发从耳边滑落,在唇边引起一阵瘙痒,她抿唇答应,“不会。”
对方松了一口气,再张开手臂问:“能不能抱抱你?”
顾杉笑着将脸埋进他胸口,松开时,钟迟意没再回头,很快走进安检,消失不见。
迟云渺没想到两人之间利落至极,还楞在原地,紧跟儿子步伐走两步,想到什么又退回,扭头对顾杉道谢。
顾杉歪头俏皮眨眨眼睛,将那日迟云渺曾说过的话又如数奉还,“我是为他,不需要谢我。”
返程时李婉婷抚摸着肚皮比当事人还要失魂落魄,可是顾杉确实没有半点难过之情,她只好打道回府。
晚上薛时从律所回家时,李婉婷不解:“我想到最好的结果,就是钟迟意今天放弃出国的机会。他们重新甜甜蜜蜜
的交往下去。可是她不挽留,他也就痛快走了,我真的不明白。一年的成长对于一个优秀男人来说实在是太大诱
惑。当然,对于女人也是,难道他们不怕对方变心?”
薛时沉默的将怀孕妻子肿胀的小腿搭在膝盖,轻轻为她揉捏脚底,听到她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