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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段美妙岁月,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简单的幸福。
顾杉看了一阵直起身,又绕到厨房看他做菜的背影,时不时指点:“煮意面的水里放盐了吗?哎你这西红柿没去皮
呀。”
最后还是她主动系上围裙,在热气腾腾的炉灶前,做完了一顿意面,而钟麻雀则在一旁嘴皮子贼溜的拌沙拉,时不
时说些童年趣事惹她发笑。
一顿饭端上餐桌,钟迟意连连冲她竖起大拇指,饱餐一顿钟迟意刷碗,她就在沙发枕着硬邦邦的扶手打盹儿。对面
电视正播放着一档又臭又长的家庭伦理电视剧,没了家长的家庭里长嫂如母,正絮絮叨叨在饭桌上数落对面不成器
的孩子。她就在这极度引起困意的声音中,慢慢小鸡似的点着头。
等面上一凉被他用湿手点醒,人一下子被他抱起来搁到他房间床上。
钟迟意关上门开了空调,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她,她仰面躺在钟迟意不算宽敞的童床上,好奇的打量他墙上那些
金灿灿的奖状。
睡意因为电视剧声音被阻断而消散,她注意到他床头的黑胶唱片机,转头指了指他书桌前各项奖状,由衷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