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眉眼却好似在一晚之间成熟起来,他柔软的唇贴在她颈后一片薄薄的皮肉上,用牙
齿轻轻咬在齿间一点点摩擦,仿佛一只要奶吃的狼崽,啃了半天顾杉也没反应,他又放弃,凑到她耳边动了动嘴悄
声说:“顾杉,我想我现在不只是喜欢你,而是爱你。”
爱她是痛她之痛,爱她是喜她之喜,他现在想让她永远对自己露出天真的笑脸,永远不必忍受过往不幸痛苦。
可怀里的人垂着眉眼,气息沉稳,显然已经熟睡,并没有任何回应。
到是第二天一早,钟迟意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看到顾杉悬在他上空,一双明亮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额角那块已经已
经愈合短促疤痕的皮肤,下瓣红唇含在齿间,咬出齿痕。
以往钟迟意额前头发很少正式的背上去,懒懒散散的垂下来也就看不到这处。
但是她却趴在他胸膛专门拨开他发丝,指尖一点点确认上面的纹理,摸着他的额头才吻他鼻尖轻柔了嗓音说:“要
不然还是去做个祛疤痕手术吧。”
钟迟意敛了迎向她的目光,短暂停顿几秒,才重新搂住她腰肢与她亲昵,语气漫不经心:“男人有疤才好看,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