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从维也出来,直接冲进了傅温下榻的宾馆,傅温这些日子推掉了所有的日程,躲避着大众视线在这里养伤。同
样也要避开傅老爷子。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矜贵,单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每一根都发丝都在叫嚣着完美和强大。李雯挥退了黄秘书,
目光移到他的右手上,那上头缠着层层纱布和石膏。
目光软了下来,李雯走到他旁边坐下来,手摸上儿子的膝盖,轻声问:“恢复的怎么样?不如先去国外找James医
生看看。”
伤不重,只是骨裂,但是放在傅温这只右手上可就是天大的事情。这是掌握傅氏集团命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傅氏
集团的继承者,如果他出了半点差错,李雯真的活不下去。
傅温柔和的笑笑,放下手边的报纸,用左手拍了拍她的手,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状况,打趣着说:“所以幸亏我
是个左撇子。不然这只手要是废了,李女士还不要心痛死了?”
李女士早年间也是个叱咤风云的大家长,可是自从傅青走后,她就突然有了软骨,不仅十分迷信一些算卦的大师,
而且更是听不得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