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杉一直中英混杂的乱骂一气,惹得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时不时回头来问:“同学,这,这是你英语老师吧?喝的挺醉啊。”
钟迟意抿唇拿她没办法,最后只能单手捂住她的嘴,轻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躺的舒服一点。
醉猫自然不肯,嘴唇还在翘起固間不清的讲话,手指干脆直接掐住钟迟意的胳膊,转着圈儿的攻击他,留下一片指甲的红印子。
少年眉眼恢惯的,低头看着她的侧脸,胳膊上的皮肉说不痛是假的,可是再怎么痛都不忍心放开,因为掌心的肌肤上拢住了一只蝴蝶,而这只不安分的蝴蝶瘙痒过他的手心后,又直挺挺的飞进他心里去了.
下车,背人,入住,登记。
终于将顾杉卸进柔软的大床里,钟迟意才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书包摘了下来。
身上已经细密密的出了一身汗,他脱了外宾,露出里面纯白色的棉质短袖,又蹲在床边去脱顾杉的鞋子。
她今天例外穿了一只丝绒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八厘米细的可怕,同事也将足背拱起来,像是天鹅的颈子露出优美的弧度。
他剥掉一只再剥掉另一只,轻轻揉了揉她的脚底,感觉到些许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