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李婉婷顿时醒了酒,连忙来摇晃顾杉的肩膀,笑的乐不可支,“所以呢?他管你要医药费了?还是威胁你了?我之前忘了跟你说,他又把我打给他的个把万转给我了,说是美容线只要四百块,剩下的愣是没要。”
“有骨气呀。”
顾杉被摇晃的几欲呕吐,从地上四脚着地的爬起来就要奔向洗漱间,抱着马桶的时候还听见李婉婷在外面笑嘻嘻的说:“哇塞,蓟城大学哦。看来小帅哥是个学霸,蓟大不是211中的985来着吗?”
周末一过,周一的国际金融课前,课代表正在课前搜集上周布置的个人作业。
课代表是个挺清秀的单眼皮姑娘,名叫李华,转了一周没看到钟迟意的人影很快凑到他同寝室的胖子旁边装作不在意的问:“钟迟意呢?怎么没来,要交作业了。”
胖子正在囫囵吞枣的吃着手里的鸡蛋灌饼,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周末就没在宿舍,查寝的还给他通报了,谁知道跑哪儿疯去了。”
“神出鬼没的。”
大学生里被宿管点名通报的无非两种,小情侣周末出去开荤,不然就是宿醉误了时间,但是无论是乱性还是乱醉,都是平添了暧昧。
何况钟迟意生得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