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同寝室的懒虫们送了sos的消息。
顾杉抬头扫了一眼面前的座位,却总觉得一道视线似乎一直灼烧着她的脸庞。
她甩甩,重新指着花名册上第一个名字,朗声问:“钟迟意是哪位?”
“到!”后排一道清冽的男声。
还未抬头脊椎已经像被冷冻了一般吱吱作响,她咬牙抬起头,心中还默念着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这么巧。
可是后排戴着黑色棒球帽的钟迟意,已经冲着她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整张白皙的脸被窗外的午后的阳光照得亮,漆黑的眉眼像是一道利剑一下子将她钉在了讲台。
瞳孔邹然紧锁,顾杉心脏狂跳,当然瞧见了他额头上的纱布。
脑中浮现了两个大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