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遇晴回头瞥他:“你确定你还有力气?”
何让不接她戏谑的问话,顺手把她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低头嗯了声,像要上战场:“你要来就直接来吧,我要赶学校门禁。”
祝遇晴被他这句话气笑了,一副视死如归还要暗戳戳委屈的语气,怎么,两年不见,这是明里暗里讽刺她成了个嫖客?
她就不,她就要拖时间,他想走她就把他留着。
祝遇晴旁的不会,唯独叛逆,天生无师自通。
她也不说出来,握着水杯,手指在杯壁上敲着无规律的音节:“何让,你且抬头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你觉得我有睡你的兴趣吗?”
“我哪次都这个表情。”何让说,“你不也次次得手了?”
这委屈的。祝遇晴更生气了,她点了点头,笑:“你都这么说了。”
她坐在他面前的桌子边上,翘着条雪白的腿,仍要微抬下颌,顾盼明波地冲他挑高了眉峰,手解开胸前碍事的棉织品,何让提前摁住了。
“别在这。”
“怎么,临时反悔?”
何让才不担心这个,但他这句话说出来就很孬种:“窗户开着,你自爱点。”
外面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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