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去哪儿?”祝遇晴凑近他,挑了挑眉,“当然,你要是愿意在这里谈事情,其实我也不介意。”
何让大脑有点沉,他花了几秒消化了祝遇晴的话中话,罕见没有动怒,只是有点疲倦地叹了口气:“所以不达目的你是不死心吗?自愿跟你签协议的有的是,非要来招我?”
“自愿不就没意思了。”祝遇晴无所谓地耸肩,“你轴,你固执,你还天真,反正我觉得你好玩,你不要奢想跟一个只想玩玩的人讲道理。”
何让抿了唇,不再说话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知道是怪自己当初喜欢错了人,还是怪祝遇晴久不饶人,她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何让也想过干脆鱼死网破,他不怕跟祝遇晴掰扯,但他不能拿别人的生死做筹码。
祝遇晴说的对,用威胁对付他是最简单的手段。
他和她不一样,他被耳濡目染的道德善恶所约束,这些东西祝遇晴都不在乎,难免就要拿捏他的死穴。
祝遇晴上了车,示意司机开去公司,转头对着何让说:“喏,看看。”
何让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她所谓的包养协议,他是学法的,心里明白这种协议违法公序良俗原则没有法律效力,要反悔容易,但上面涉及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