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又?”祝遇晴笑吟吟的,凑近他,低声道,“明明每次都是你对我做了些什么吧,狠起来都不听我求饶的。”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何让脑子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些明明让他耻辱却又刺激生理的回忆,眼底神色就变了,少年往后靠了点,挺直脊背:“是你先招我的。”
话说的挺有底气,可眼已经飘了。
祝遇晴男人一看一个准,遇到这么个纯情的,只觉得心里恶作剧的基因蠢蠢欲动:“所以,又要说我——强奸?猥亵?性侵?学了法律,是专门来对付我的,要不要我接一张法院传单?”
“祝遇晴。”
少年恼了:“戏弄别人很有意思吗?”
祝遇晴眼里全是笑意,她伸出小指,虚虚勾了下少年的眼尾:“你看看你的样子,你觉得有没有意思?”
何让不跟她打太极,他避开她的碰触,情绪降了温:“我不觉得把自己曾经的痛苦强加到别人身上是件有意思的事情,可怜不是你作恶的借口。”
韩柯匀的事情当年在南京闹得很大,定罪的强奸官方没有给出受害客体,他性侵的又不止祝遇晴一个,但何让的便宜舅舅知道内幕,提了一嘴,何让才知道祝遇晴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