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遇晴都要怀疑何让是不是被迫的了。她很早之前查过何让的家境,不算优越,母亲是个体户,父亲是教师,薪资收入只能算刚刚好,要毫不顾忌地在北京玩乐,几乎是不可能的。
请一个女孩看电影,买票买爆米花再买点零食,万一看完再请吃饭,他只怕没这个消费能力。
祝遇晴终于觉得心情开朗了些,她喜欢看别人打脸充胖子的虚荣,或者强行装富的难堪,总之,她最乐意看别人闹心了。
何让旁边的女孩指着他的手机屏幕,跟他讨论哪一部电影的口碑看起来不错,她简直是天然的解语花,既不动声色地表露自己喜欢文艺片的爱好,又展现了为迁就他一直在选动作片的善解人意。
然何让依旧是风轻云淡,言语平平,不抬头:“我无所谓,随你挑吧。”
最后就选了相对冷门的韩影《二十》。
祝遇晴听他们讨论,琢磨了一下他们要去的影院,打开手机选了张《二十》的票。
她没有刻意去看何让,但他们说的话祝遇晴都捕捉到了,无非女孩谈论些学校的趣事,何让回应着,有些困倦似的。
女孩也察觉到了:“你没睡好吗?”
“……抱歉。”何让打了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