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生了一双修竹般的手,指甲纤润,骨节比竹节还要分明,掌心纹路干净清晰,各司其职,没有杂乱的分支,这样的手拿来当艺术品都不差。
然而这双艺术品似的手却被拷在环状的镣铐里奄奄挣扎,手的主人压着怒意,警惕地望着祝遇晴。
啊,这个眼神。
这种眼神她也看多了,在所有被欺凌者看向她时,不过那就无聊得多了,远不如何让这种明明无法还要拼命压制自己的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看啊,一只自封的天使他就要堕落了。
祝遇晴饶有兴致地笑起来,笑声轻轻脆脆的,像个铃铛哗啦啦地响。
她穿着齐膝的短裙,坐在何让身上,坐的位置刚好在他的凸起下面一点点,细小的挪动就能蹭到少年的性器,隔着已经被浸湿了的蕾丝内裤,潮润润的痒。
祝遇晴脱他裤子,何让挣扎,少年抿着唇,神色装镇定,声音却有避不开的急:“你放开我。”
年轻真是有年轻的好处,还能做着天真的白日梦。祝遇晴觉得他真傻,傻得好玩,她朝他低下头,戏谑着他玩:“凭什么?”
“……”何让震惊道,“凭什么?”
侵犯他人最基本的人身自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