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醒来,他他他竟然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浑话!那个字那么粗俗,他把她当成什么!她抬起上半身去推他,怒斥“走开!”,却被他猛然加重的力道撞了回来。
花径被反复的填满、抽空,在她以为他即将离她而去时又忽然一个回马枪将她刺穿。钱倩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黏膜被触摸、被摩擦、被操干时,会是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痒吗?不尽然,反正不再是疼痛。那一处被赵亮揉搓得汁水飞溅,他的粗圆触到了她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区域。
只有他碰到了,只有他能碰到。
当赵亮的分身打到钱倩花穴前壁的某个点,明显的感受到了她一个瑟缩。赵亮扬起了嘴角,舌尖钻进她的耳道,啃噬出她的无限敏感,身下却一直冲那个点或轻或重有一下没一下地冲击揉按。钱倩缩起了脖子,躲避他作乱的唇舌,下体深处像被赵亮种下了一只蛊,在他的动作下渐渐地长大,膨胀,漂浮,带来无尽空虚,直悬到半空,不上不下。她想丢出来,抛下,让它炸开,却求而不得。
只好下意识地抓紧他,咬上他的肩:“你。。。再重一点。。。就是这里。。。”
坏人哪里会如了她的意。故意磨着她,吊着她,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主动靠近:“不是说不给肏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