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了一些什么呢?”
“是一些很残忍的画面……似乎画完和描述完那些东西,我就觉得自己释放了,正常了。所以开始的时候,我父母认为送我去那里是有效果的。到后来,他们就开始鼓励我,解剖小动物,从小白鼠到小兔子。”
徐霜自己知道,她心里的邪念被灌溉了养料,由此茁壮成长。
“他们是什么时候再次联系你的?”
“大概是五年以前,有个男人打了电话过来,他说希望我能够和他们合作,如果我和他们合作,他们会提供给我满足我幻想的东西,还会给我钱。如果我不和他们合作,他就会把我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徐霜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那时候太天真了,我觉得我不缺钱,我的父母已经知道了我的异常,我觉得他们威胁不了我。”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可是随后我和男朋友未婚先孕,我们正在筹备婚礼。有一天,那个男人却匆匆离开了。”
“他知道了那些事?”陆俊迟猜测着问。
徐霜点了一下头:“那时候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生下了他,成为一个未婚妈妈,我的父母觉得我为家里丢人,不肯给我帮助。孩子有着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