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他把那一束纯白色的百合花放在了墓碑之前,轻声道:“生日快乐。”
临近黄昏的墓园里十分安静,夕阳给他的脚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安郁辞站了一会才起身离开,他来到站台上等着回程的车。
车许久没有来。安郁辞坐在站台上,等车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他抬起头忽然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
安郁辞还记得,那曾经是一位他的病人,两年前在他那里看过病,他给他提供过很多的帮助,他们曾经无话不谈。
只是后来,男人来得越来越少,安郁辞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担心他,如今再看到他的心里一动,准确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庄石清?”
男人僵硬了一瞬,转头看向他:“啊……安医生……”
安郁辞问他:“你最近还好吗?”
男人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在路上见到自己的心理医生,还是前心理医生,他的额头上出现了冷汗,“还好……”
“你已经好久没有去我那边了……”安郁辞还想说上几句。
男人却转身就上了一辆开过来的车:“那个安医生,我有点急事,回头有空再聊啊。”
整个过程迅速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