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易沉澜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记得他令人安心的体温,记得他清雅俊逸的面容,她记得他的一切。
对她而言,易沉澜不是三个冰冷的文字,是一个活生生的爱人。
她所处的那个世界绝不可能是梦,就算没人相信,她也坚信,她的阿澜师兄一定还在等她回去。
不能软弱,不能质疑,不能。
舒晚躺在床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的睫毛脆弱不安的抖动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稳。
……
舒晚独自走在郁郁青青的山间竹林中,清新又干净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忽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哭声。
舒晚心中一揪,是谁哭的这么可怜?像瘦弱的小猫在呜咽,听着就忍不住心疼。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看见前面有一个漂亮极了的小少年,靠着一棵竹子坐在地上,哭的极其伤心。
舒晚心头狠狠一跳,这个梦境何其熟悉……
她一定做过这个梦,甚至,她觉得这个梦她做了不止一次。
来不及细想,这个小孩子难过的呜咽让她揪心,舒晚跑上前想要摸摸他的小脑袋,帮他擦掉眼泪,一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比他的还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