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活该,成天就知道摆弄那些破机关,就该有个人来治治他。”
这时,顾月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山……我,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我们进山之前,戏耍了舒戚一通。日后他必然会反扑,把机关全部打开,无论他召集了多少人,能灭几个是几个。”
顾月寒露出一个苦笑,“我知道了。”
这山主果然心黑手毒,端的一石二鸟的好计策。顾月寒维持着假笑,转身□□机关室干活去了。
……
易沉澜回到舒晚这里时,她还没有醒,他半跪在舒晚的床边,温柔地注视着她。
舒晚腰侧的伤已经被孟眉娇重新包扎好了,若不是男女大防,他都想亲自上手,可是……易沉澜此刻只能检查一下包扎的纱布——这伤处理的还算仔细,让他略略放心。
看完伤口,易沉澜迟疑了一下,神色微微挣扎地又去看舒晚的唇。见她唇上的红肿消了些,他不由得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无声地唤了声:晚晚。
“阿澜师兄。”忽然舒晚说话了。
易沉澜手一抖,立刻缩回了手,紧张僵硬的呆在那里,提心吊胆的等着舒晚下一句话。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