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一切声音倏然消失。
门外的黑夜还有月光与火把照亮,视物丝毫不困难;而门内却没任何光亮,漆黑的令人心慌。
舒晚进来便将易沉澜小心放下,自己也泄了劲瘫在一边,千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对易沉澜的自责、对舒戚的气恨、对江湖中那些所谓大侠的失望、对宋安之愧疚……
“晚晚。”
忽然易沉澜轻轻的开口,在这无边无尽的黑中,他的声音越发显得清越而充满磁性,只是语气似乎很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谁。
舒晚下意识的张了张嘴想说“我在”,却又忘了自己声带受损发不出声,这一动之下喉咙剧痛,她捂着脖子,疼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我们一会出去把事情说清楚就好,是我挟持了你,我也确实对你用了迷药……只要你承认,你爹爹会原谅你的,一切会和以前一样。”
舒晚一边委屈的擦掉因疼痛而流下的眼泪,一边忍不住有点疑惑,怎么阿澜师兄还要这样说?一切和以前一样又是什么意思?再说,他们也出不去的,机关已经销毁了。
“三师叔不会有事,”等了半天依旧是一片沉默,易沉澜又低低地开口,声音更轻,“那药粉无毒,只是会让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