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脚下,嘴里还一边说着计划:“阿澜师兄,一会我送你到山顶,你从山另一侧的一条小道下去,就先去葛青师兄说的那个地方吧,你的烈阳真经和千秋斩,我会想办法给捎给你……”
舒晚不说了,因为易沉澜忽然停下来了。
她疑惑地看向易沉澜,只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面色陡然苍白了几分。
舒晚吓了一跳:“阿澜师兄,你哪里不舒服?”
易沉澜缓缓侧头去看舒晚,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送我到山顶?”
“是啊,”舒晚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小声说,“时间有点赶,没给你……那个、准备干粮……”
风吹过,刚才还觉得舒适的晚风,此刻透骨的凉。
易沉澜低低笑了两声,随后,他慢慢的放开了一直舍不得松开的那只手。
舒晚再迟钝也察觉到了易沉澜的不对劲:“阿澜师兄,你、你怎么了啊?是……哪处伤口痛还是……”
易沉澜看了过来。
舒晚声音渐渐小下去,她闭了嘴,有些害怕地看着易沉澜,他正在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看着她——如雪的冰冷,如刀的锋利。
“阿澜师兄……”舒晚怯怯地问他,“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