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大地损伤了他的身体。
易沉澜感觉的出自己丹田尽毁,经脉淤血凝涩,已经是回天乏术,没有必要让周远浪费时间给自己看,“周师叔,您快看一眼晚晚,她伤得很重。”
周远压下心中疑惑,去探舒晚的腕脉。一摸脉门他就皱了眉:
“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这里谁有这个胆子,居然敢伤晚晚?”
易沉澜凝滞了一下,微微启唇:“不知那人身份,不过不是终山派的人。”
还不等周远接着说话,门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嘈杂声:
“他就是往这个方向来的,我们快些!”
“这贼子竟残杀了如此多的人!门主这次不必囚禁他,直接杀了便是!”
忽然舒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周师弟!你可无事?”
周远捏住舒晚的脸颊,塞了一颗药给她,看她咽下,拍了拍易沉澜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这才一边出屋一边扬声道:“我没事,舒师兄在追捕何人?他应当来过这里,晚晚受伤了。”
“晚晚怎么在这里?!”舒戚大惊,立刻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见舒晚身边守着的易沉澜,脸色立刻又沉了几分,顾不得考虑别的,他立刻跑到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