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瞅瞅易沉澜手上的动作,忽然皱眉:“沉澜,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
“抱歉,”易沉澜捏了下眉心,“我刚才走神了。”
舒晚有些担忧地凑近看他,“是不是休息的不好?还是生病了?”
“没事,”易沉澜望过去的眼神有些幽深,似乎含了一丝探寻。终于他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刚才有些走神了,没有生病,放心吧。”
易沉澜默默操作着周远教的步骤,思绪再一次拉远,这回却没让周远看出端倪。
从第二次雨天过来,他就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上原因。到了第三次,他心中便隐隐浮现了一个猜测,直到今天,他的猜测被证实了。
舒晚似乎在有意地帮他避开一些,他将会遭受到的伤害。
上一世,是这样的一个雨天,他被舒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成重伤,肺腑皆损,立即便昏死过去。
因为是“他”放出了史天磊,因为他一旦开口说话,舒戚的恶行就有可能暴露。
他像一个破烂的物件一般,被扔在黑暗的地牢里,绝望而痛苦的囚禁了半年之久。而每次发作都似灼烧肺脏的咳疾,伴随了他一生,直到他死。
这一世他早就考虑过应付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