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舒戚每日忙于事务,又对她放心的很没让人看着她,这才叫他们两个钻了空子。
易沉澜闻言神色微敛,语气却仍然温和:“晚晚,师父不喜你与我来往,我却不知避嫌,还连累你每日委屈在这里练功……”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才没有呢,”舒晚摆摆手,怕易沉澜会难过,避重就轻地说,“我爹他就是……嗯……比较严厉,阿澜师兄,你不要多想,你真的特别特别好,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练功的!”
易沉澜笑了,不由自主地微微抬手,却凝滞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抚了一把她的小脑袋,“我知道了。”
……
晚上舒晚守时的去找易沉澜。
“阿澜师兄,我来啦。”舒晚一路偷偷地来了惊桐阁,左瞄右瞄见没有人,赶紧压低声音轻轻敲门。
门立刻就被打开了,易沉澜站在门后笑吟吟地看着她,舒晚瞧了一眼,顿时感觉呼吸都轻了一瞬。
易沉澜似乎刚沐浴过,双眸清润唇瓣嫣红,暖玉般的肌肤在烛火中显得更加柔和。乌黑柔顺的头发还带着水汽,上半部用白色的发带松松束着,剩下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垂至腰间。
他穿着月白色的单衣,腰身劲瘦,温润中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