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但是医毒双绝。

    江扬挑挑眉毛,疑惑地问:“周师叔怎么会来给阿澜看病?”

    怎么不会?周远是她创造的好不好?他是个医痴,在他眼里没有血脉善恶之分,只有病人和病情。他对易沉澜无喜无恶,后来易沉澜黑化归来时,周远可是终山派的为数不多的活口之一。

    再说,易沉澜的腿要是不好好治疗,以后就落下残疾了,找周远来看看,是最令人放心的。

    “他会来的,我现在就去找他。阿扬师兄你小心一点背他,别压到他的伤。”

    舒晚帮着江扬把易沉澜扶到他背上,出了水牢分开后,她自己慢慢摸索一会就对这里熟起来了,毕竟地图都在心里,找起人来并不难。

    果然周远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他们到的时候,易沉澜安静地躺在床上,还没有醒。

    周远摸着易沉澜的脉,如同一台没有感情的把脉机器:“心脉紊乱,脏腑损伤严重,邪寒入体,经脉滞涩,再不好好调养只怕不虞。”

    他起身去查看易沉澜的双腿,那上面尽是鞭刑之伤,被水泡久了皮肉翻卷,周远立刻皱眉,“这是舒师兄打的?都伤及筋骨了,他在水牢呆了多久?若是再晚几个时辰,恐怕会落下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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