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尝了一口。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再看陶小芸。
对方已经端起杯子开始疯狂喝水，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调皮笑容。
晚餐时分，红酒炖牛肉变成了红酒炖牛尾。
陶小芸表情复杂地看他，怀疑他要把这道菜直接做到熟练为止。
方书言很有格调的在餐桌上点了蜡烛，又去开了瓶利口酒。
带点苹果酸的清爽的味道很得陶小芸喜欢。
吃完整份晚餐的她没忍住多贪了几杯。
最后结果自然是，她眼尾红红，顾盼之间带了几分撩人的醉意。
看着她一路蹦上二楼的方书言跟在她后边跟她日常拌嘴。
“陶小芸，你成心的吧？”
“你明知道故意在这个时候喝醉是在引人犯罪。”
“陶小芸，你就算好了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
洗漱，上床。
香香软软又喝醉了的陶小芸乖巧地窝在他的臂弯里。
她侧身枕在他的胳膊上，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一瞬间，整个林间的月色都仿佛落在她透明的眼睛里。
方书言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