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这些,也可以用这些筹码去和其他人博弈交换。”
许知远静静听着,没有反驳。
方书言忽然话锋一转,凝视着他道,“事实上,我们拿到这些筹码时也是付出了代价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说哪怕她离家出走,也不可能甩掉陶家女儿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责任。”
许知远第一次发觉方书言原来跟他想象中的纨绔子弟不太一样。
他先前那种咄咄逼人至锋芒毕露的高傲模样并非虚张声势的炫耀姿态,这认知令许知远觉得难堪,而难堪中又生出一种无处着力的茫然感。
一个人的出生能决定他与生俱来的姿态。
方书言明显跟陶小芸一样聪颖早慧,放下心底对他的那些成见,许知远甚至承认,他是一个既想得明白又拥有超强行动力的可怕对手。
始终观察着许知远表情的方书言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动摇与闪烁,单刀直入地接着开口。
“我可以保证让她一辈子都无忧无虑,这也是她爸妈希望她的丈夫能代替他们俩去做的事情。”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好似这个信念已深深扎根在他心底,无可撼动地成为了一个真理。
许知远避开他的锋芒,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