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叫医生。”
慕瓷拦住方方按铃的动作,“没有不舒服,我就是渴了。”
“是不是暖气开太足了?我去给你倒水。”
方方披了件外套走出去,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焉洐,愣了愣,惊讶道,“焉队?这么早您就来了。”
天还没亮。
连续一周,焉洐都在医院,没有一天间断过,方方是个绝对的制服控,见了制服帅哥完全走不动路。
听说焉队是特种兵出身,啧啧,不愧是上交给国家的。
“您这几天真是太辛苦了,我替小瓷谢谢您。”
“职责所在,”焉洐淡淡道,等方方走远了之后,迈开长腿走进病房。
开了灯,慕瓷脸色很差。
焉洐站在病床两米外,目光在慕瓷小腹处多停留了几秒,压低眼眸,看不处多余的情绪。
“做噩梦了?”
慕瓷摇头,说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焉洐说,先回答他一个问题。
慕瓷忽然就笑了,眼神讥诮。
焉洐也不介意,“那把枪,谁给你的?”
其实那天,他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