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
“嗯,发带。”
安萝固执地坚持,用手里那根红丝带给慕瓷绑了个高马尾。
头发扎起来,方便多了,慕瓷修剪好一盆,安萝学着,修剪另一盆。
天气太冷了,搬到阳台会被冻死,只能养在阁楼。
慕瓷去洗手间洗手,安萝拿着一盘切好的胡萝卜条在后院喂兔子。
傍晚,夕阳落日,慕瓷微微偏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丝带隐没在黑色发丝之间,毫不违和,仿佛它本来就是一根普通的发带。
慕瓷好像……想起了什么。
脑海里闪过七零八碎的片段,最后,凭凑成一段模糊的记忆。
……
十年前。
那个时候,慕家破产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早已被人们渐渐遗忘。
为了躲避债主消失了一年的宁倩突然回来,头发烫成波浪卷,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高跟鞋上还镶着钻。
她带了很多东西,破旧老屋的客厅都被堆满了。
慕依哭着扑到她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乖乖,妈妈也想你。”
这娘俩母女情深的时候,慕瓷就站在奶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