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单手扯掉身上碍事的衣服,扶着阴茎重新顶进小花穴,不收力道,直插得她那张嘴再没多余力气说半句让他想杀人的话,才放慢节奏,缓慢的在她身体里顶弄。
罚写游戏刚开始就结束了。
这个男人骨子里天生有股残暴的阴戾,却又在施暴边缘亲吻她,一面嗜血,一面温柔。
交合处流出的水浸湿了书本,都是慕瓷的。
沈如归一直不射,慕瓷累得筋疲力竭,两人错过了晚饭,结束后慕瓷是倒头就睡。
洗完澡,关了灯,世界安静,沈如归在黑暗里沉默地凝视着女人干净的睡颜。
沈如归从出生那一刻就被逼着明白:所谓‘人间炼狱’,都是真的。
他在黑暗里行走,连身体里的血液都是冷的,却在十年前某天,抓住了一缕光。
从此,有了渴望。
沈如归的渴望,名叫慕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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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沈如归也越来越忙,贺昭更是不见人影。
那束玫瑰,虽然慕瓷记得每天换水,但还是眼看着花瓣一天比一天蔫,最后实在抢救不了了,只能扔掉,桌上就干巴巴摆着一个空花瓶。
花瓶是慕瓷收到片酬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