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又回来,头顶肩头落了些许尚未融化的雪花,慕瓷还处于愣神状态,一根冰糖葫芦递到她面前。
慕瓷咬了一颗山楂,又甜又酸。
单手开法拉利哪有拿着一支十块钱的冰糖葫芦帅。
慕瓷仿佛是被魔咒蛊惑了,血液沸腾,有股冲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吃掉竹签上最后一颗山楂后,慕瓷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低,凑上去吻他,袖子滑落到手肘,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
沈如归怔了两秒,很快反客为主,将慕瓷柔软的身体压在车门,加深了这个吻的欲望,山楂外面裹的那层糖被她含化了,口腔里满是甜腻,沈如归尝到的,只有甜。
他们还在车上。
即使开着暖气,慕瓷也是手脚冰凉。
沈如归想起一个月前慕瓷病得高烧不退,修长手指灵活动作,将那颗被他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
落在颈窝的吻突然停下来,热潮停滞,慕瓷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搂紧沈如归的脖子不许他离开,仰头轻咬他的喉结。
“我现在就想要。”
她需要一场性爱,让她忘记今晚。
慕瓷拉开男人西装裤的拉链,手伸进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