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声像是在哭,却又不像。
沈如归猛然清醒,大不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用被子裹住,“摔疼了?”
慕瓷安静了几秒钟之后,忽然哭出声。
“难受……我难受……”
她只有脑袋露在被褥外面,面色潮红,眼睛睁不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湿了的碎发粘在脸上。
可怜兮兮,却又是无声的诱惑。
沈如归捏着她的下颚,恶狠狠的训她,“你活该,谁让你喝酒的?”
慕瓷感觉不到疼,哭得更隐忍。
“我是大人,不高兴,喝点酒怎么了?”
沈如归盯着她,黑眸里那一汪幽深的湖此时暗黑的可怕。
蠢蠢欲动的旖念一旦被点燃,就只会越烧越旺,又会弄伤她。
【沈如归,我怕你。】
女人冷淡的声线在耳边回响,沈如归抹了把脸,在桌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他只是转个身的时间,原本盘着腿坐着的慕瓷就栽倒在床上,湿发凌乱,露出一双水洗过的眼睛。
是在看他,眼里却又没有他。
半晌,沈如归拿着吹风机走过去,坐到床边。
慕瓷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