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背对着门的方向,听到佣人毕恭毕敬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她以为沈如归是不知道她在这里,碰巧撞上了,他要么转身就走要么直接无视她,结果竟然过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身后停下,慕瓷僵了几秒,将剧本摊开,盖在脸上。
眼不见心不烦。
沈如归把药和水杯接过去,“去忙吧。”
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慕瓷,似是不放心,但又不敢说什么,“……是。”
下午两三点的时间,有太阳,倒是还算暖和。
沈如归站在慕瓷身边,用水杯碰了碰她的脸。
“把药吃了,有事跟你说。”
“不吃,”慕瓷压着剧本,把耳朵也盖住,“不听。”
“慕瓷。”
和别人不一样,沈如归叫她的名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带着笑的戏谑,轻轻缓缓的深沉,拉长尾音的轻佻,清冷淡漠的不屑……等等等等,只是两个字,不需要任何修饰,就会传递出不同的情绪。
像现在这样,毫无波澜清凛凛的语调,像是把她咬在齿间碾。
慕瓷明明知道自己的态度已经惹得沈如归不悦,但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