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偏头躲开。
“沈如归,”慕瓷其实不想说话,喉咙太疼了,“……我怕你。”
沈如归低眸凝着女人寡淡的小脸,半晌,淡声开口,“怕我?”
“对,怕你,”慕瓷神色恹恹,“所以不敢吃你给的药。”
昨晚,沈如归捏着她的嘴喂给她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强迫她咽下去,那之后,她比会所里的妓女还下贱。
“发烧只是头疼而已,虽然难受了点,但也能忍,你给我的,我害怕。”
听完,沈如归俊朗的五官没什么情绪波动,将医生给他的那一小把药片倒进嘴里,没有喝水,全部吞下去。
医生愣住,“先生,正常人吃退烧药会不舒服的……”
沈如归头都不抬,只让医生重新准备一份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药。
他看向慕瓷,“现在可以吃了?”
四目对视,沈如归眼里的红血丝比慕瓷的还要多,却平静得像深山老井。
“可以,”慕瓷移开视线,慢吞吞的坐起来,接过水杯把药吃了。
医生在旁边低声说,最好再输个液。
慕瓷当没听见,手脚都往被褥里缩。
沈如归握住慕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