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对,就说是我的意思,投资没问题……”顾泽的电话还在继续。
沉如归面不改色,解开手腕的那根红丝带,下一秒,将慕瓷的双手反折到身后,轻而易举的绑住。
低头贴在她耳畔,含住她绯红的耳垂。
猜。
猜错把你扒光了操。
不猜还是把你扒光了操。
慕瓷望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沉如归这种人,越变态的事做的越心安理得。
“顾……”慕瓷只发出一个音节。
根本算不上是吻,沉如归就是头狼,咬着她舌根都疼。
胸口一阵凉意,旗袍扣子崩开一颗,打在隔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结束通话的顾泽往最里边的隔间看了一眼,眉头皱着。
男厕所,洗手台边还有女人的化妆包,窸窸窣窣的动静,压不住的粗重喘息,在看不到的地方正发生着什么不言而喻。
顾家是名门正派,顾泽从小在军大院长大,对这种隐晦低俗的行为很反感。
他觉得脏。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慕瓷崩溃,破口大骂,“我的衣服!沉如归你个神经